程忠耐心解劝。
“将军是做大事的人,何必为了这点蝇头小利便斩杀自己人呢!徐述年虽然奸猾,但相比咱们来说,只不过是一个韭菜而已,只要咱们高兴,可以随时拿着镰刀去割,一旦要做大事,日进斗金是必须的,所有的钱从哪来,还不是哪有韭菜去割!”
程无忌觉得程忠的话说的有理,就点了点头。
“你觉得咱们再割一茬的话,还能割到东西吗!”
程忠笑了笑,回应道。
“能不能割到东西不在于他,而在于咱们,就算银子没有了,那么富庶的地方,女人总也有吧,劳力总也有吧,这不都是能赚钱的奴隶吗,要凑一下,什么钱都会出来的!”
程无忌觉得言之有理,就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那个尿遁的玩意儿,算他这次走运,下次哪怕他再有任何理由,也别想逃离了!”
霍大松悄悄的对程无忌说:“将军,其实最难防的还是屁遁!”
“何为屁遁!”
“属下当年因为交不起税,被县太爷拿去打板子,为了免除痛苦,标下就对太爷说,您就当小民是个屁,莫当回事!”
话音未落,胸口就已经中了一把飞刀。
他还没有死透,看着程无忌:“你为什么……”
程无忌冷笑了一声。
“你既然能够出卖你的顶头上司,将来有一天也必然会出卖本统领,这样吃里扒外的人留你何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