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那位乔小姐,我只是不喜欢她问到过去的事,仅此而已。”时慕给出回答。
她不是讨厌,只是无感。
况且乔锦书只是白行简的朋友,又不是她的。
许稚点点头,被这个理由说服,试问谁会愿意被一个陌生的人了解自己过去的某些事情。
八卦的心理得到很好的满足,让她胃口大开的吃下了一盘子的盖饭。
吃完饭后,两人分开各回各家。
晚上十点钟。
可能是白天过多回忆起过去的事,时慕罕见的失眠了。
她认命的爬起来,开门去酒柜顺了瓶红酒和酒杯回来,坐靠在铺了垫子的飘窗上,边喝红酒边看窗外的夜景。
外面已是漆黑一片,只有一盏盏依次排序的路灯,照出了条昏暗的小路。
其实白天里,时慕并没有和许稚把事情说全,自然也不是因为一首歌就让她暗恋白行简,这只能说是一个过程。
她之所以不说,并不是因为白行简有什么,而是觉得那段经历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正如十七岁的时慕,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捉到父亲时德哲私会情人。
原来早在很久很久以前,她的家庭就有了分崩离析的前兆。
她是最后知晓的那一个。
第19章 已经是八月份的尾巴
高中学政治时,曾有这样一个知识点——
量变是质变的前提和必要准备,质变是量变的必然结果。